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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孩子在急救,隔壁病房却在拍戏

9 人参与  2025年11月01日 16:57  分类 : 《随便一记》  评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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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房外,医生沉声:“高龄产妇,血小板太低,随时大出血!”我妈捏着佛珠发抖,

岳母对着窗磕头。突然隔壁一个戴工牌的男人探头吼:“吵什么吵,我们拍杀青戏呢,

投资千万!哭丧滚楼梯间去!”岳母猛地转身,“我闺女命悬一线,你们在这拍戏?

”1我老婆就在里头。三十八岁,高龄。怀上这胎,两家人都悬着心,吊着胆,

几个月没睡过整觉。医生刚才出来,脸绷得跟什么似的,

提前打预防针:“家属做好心理准备。高龄,加上她血小板一直偏低,术中产后,

大出血的风险……很高。”岳母捂着嘴,眼圈瞬间就红了。我妈靠墙站着,

手里那串盘了十几年的佛珠攥得死紧,“菩萨保佑,祖宗保佑,千万平平安安,

千万顺顺利利……”岳母她对着走廊那头一扇小小的窗户,双手合十,不停地拜。

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,盼着它开,又怕它开。“嘎吱”一声。隔壁那扇一直关着的门,

突然被推开一条缝。一个脑袋探了出来,是个男的,三十多岁,挂个蓝带子工牌,

一脸不耐烦。“哎哎哎,说你们呢!”他声音不大,但尖刻,像指甲刮黑板,

“小点声行不行?有点素质!”我们都愣了一下,没反应过来。我妈念佛的声音停了,

岳母也转过身,一脸茫然。我压着心里的焦躁,尽量客气:“大哥,不好意思。

我们家里人在里面生孩子,情况有点危险,我们……”那男人根本没听我说完,直接打断,

眉头拧成个疙瘩:“知道你们着急,但能不能控制一下?我们这儿拍戏呢,杀青戏,重头戏。

情绪要求很高,你们这又哭又嚎的,穿帮了算谁的?”拍戏,医院产房门口拍戏?我懵了。

岳母先反应过来,火气噌就上来了,指着那男人:“你什么意思?我闺女在里头生死不知,

你们拍戏?拍戏比人命还重要?”那男人“啧”了一声,挥挥手:“跟你们说不明白,

哭丧去楼梯间行不行?找个没人的地儿,我们这段戏投资千万,耽误了进度,

这损失你们担得起吗?”听到“哭丧”两个字,我妈猛地抬起头,眼睛都红了。

她平时吃斋念佛,说话都细声细气。但这一刻,她猛地把手里的佛珠往地上狠狠一砸!

老太太声音抖着:“滚,你再叨叨一句,信不信我让你现在就真哭丧!

”那男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住了,往后缩了一下,工牌在胸口晃荡。

他可能没想到这格老实巴交的老太太敢这么硬刚。他脸上挂不住,指着我们:“你们行,

等着,有你们好看的!”说完,砰地一声把门摔上了,走廊里瞬间又安静下来。

只剩下佛珠散落一地的狼藉,还有我们三个人粗重的呼吸声。产房的门依旧紧闭。

2“什么东西!”岳母对着那门啐了一口,胸口还在剧烈起伏,“拍戏拍到医院来了?

还有没有王法!”我妈没说话,蹲下身,一颗一颗地去捡那些珠子。手还是抖的,捡起一颗,

又掉两颗。我看着心里堵得慌,也蹲下去帮她。“妈,别气了,跟这种人犯不着。

”我声音发干,自己都觉得这话没劲。“不气?我闺女在里面拼命!他们说什么?哭丧?

”岳母声音拔高,眼圈又红了,“这是人话吗?!”就在这时,产房的门突然响了一下。

我们仨猛地抬头,齐刷刷盯过去,心提到嗓子眼。一个护士探出头,口罩遮着大半张脸,

只露一双眼睛。“家属,声音小一点。”她语气有点急,也有点无奈,“里面正在关键时候,

需要安静,医生也需要集中精神。”我们刚才的愤怒,瞬间瘪了,只剩下惶恐和自责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!”我赶紧道歉,声音压得极低,“我们一定注意,一定安静!

”护士看了我们一眼,没再多说,缩回头,门又关严实了。人家一句话,

就捏住了我们的七寸,我们吵到里面的医生和老婆了。我妈把捡起来的珠子死死攥在手心,

嘴唇抿得发白。岳母也噤了声,焦虑地踱了两步,又强迫自己停下,怕弄出响声。

走廊又恢复那种让人窒息的安静。没消停几分钟,“处置室”的门又开了。

这次出来的不是刚才那个工牌男。是个女的,三十多岁,穿着看起来贵点的外套,

也挂着工牌。脸上堆着点笑,但眼睛里没什么温度。她走过来,脚步很轻,像是怕惊动什么,

但目标明确,冲我们来的。“几位,不好意思啊。”她开口,声音压低了,

“刚才我们工作人员态度不好,我替他给你们道个歉。”我没接话,看着她。

黄鼠狼给鸡拜年。她见我们没反应,继续表演,笑容假得很:“理解,家里人生孩子,着急,

我们都理解。”“但是……”话锋一转,来了,“咱们互相体谅一下,行不行?我们这场戏,

真的是重中之重,投资方都在里头看着呢,几百号人等着开工,耽误一小时,都是这个数。

”她伸出几根手指,比划了一下。“你看,你们在这,情绪激动,难免有声音。

护士刚才也来说了,影响里面医生,对不对?”她句句像是为我们着想,

实则刀刀往我们软肋上戳。“所以呢?”我问,声音冷了下去。“所以,帮帮忙,

”她说的好像很体谅我们,“你们看,能不能先暂时挪到楼梯间或者楼下花园去等?

那边空间大,也安静,你们怎么着急都行。这边走廊我们临时征用一下,保证很快,

拍完这条就走!”让我离开产房门口?在我老婆生死未卜的时候?“不可能。”我斩钉截铁,

“我们哪儿都不去,就在这等。”岳母立刻站到我身边:“对!凭什么让我们走?这是医院,

不是你们影棚!”那女人脸上的笑瞬间没了,语气也硬了:“大哥,阿姨,话不是这么说。

我们也是跟医院签了协议,正规租用场地的。你们这样,属于扰乱我们的正常工作秩序。

”“你们的工作秩序是秩序,我等老婆生孩子就不是正事了?”我火气又上来了,

但死死压着声音,怕惊动产房。“这不是一回事!”女人有点不耐烦了,

“我们这是商业行为,涉及巨额资金!你们个人情况再特殊,也不能让几百号人陪着耗吧?

损失算谁的?”又是钱,在他们眼里,只有钱。“损失?”我盯着她,

“我老婆孩子要是出意外,这损失,你们谁赔得起?啊?”女人被我问得一噎,

随即冷笑一声:“你们家的事,自己负责。但我们的损失,是实打实的。

别到时候真闹得不好看。”她眼神往我们身后瞟了瞟,我顺着她目光回头。

看见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,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走廊尽头,正往我们这边看。意思很明显,

软的不行,要来硬的。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我妈声音发颤,把我往后拉。女人见吓住了我们,

又放缓语气,打一棒子给颗甜枣:“也不是非要赶你们走。这样,你们保证,绝对保持安静,

一点声都不能出。能做到吗?要是再影响我们拍摄,保安过来请人,那就难看了。

”人又不是机器,担心、害怕、激动,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?她就是想把我们逼走!

“我们尽量。”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。女人撇撇嘴,显然不满意,

但也没再逼太紧:“行吧,尽量。别再大呼小叫了。”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佛珠,

“这些封建迷信,也收一收。”说完,她扭身走了,高跟鞋敲在地面上,也敲在我们心上。

那两个保安没走,就站在远处,像两尊门神,监视着我们。我们三个人,

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,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。焦虑和愤怒在我们之间无声地蔓延,

却不敢发泄。产房的门依旧紧闭,隔壁的门后,传来隐约的导演喊“Action”的声音。

还有演员念台词的声音,听不清,但像针一样扎着我们的神经。3那俩保安就杵在走廊那头,

眼神时不时扫过来,带着审视和警告。我们被看得浑身刺挠,隔壁拍戏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。

一会儿是哭喊,一会儿是咆哮,一会儿又静下去。他们像是在演一出大戏。而我们,

成了台下被迫禁声的观众,看的还是自家生死未卜的连续剧。憋屈,真憋屈。岳母来回踱步,

鞋底摩擦地面,发出轻微的沙沙声。她立刻停下,紧张地看了眼产房的门。我妈靠着墙,

闭着眼,嘴唇无声地动着,还在念经,但佛珠不敢拿了,紧紧攥在口袋里。脸色苍白得吓人。

我胸口堵得像塞了一团湿棉花,闷得喘不过气,又无处发泄。眼睛死盯着产房的门,

时间一分一秒,熬人。突然,一个护士从护士站那边走过来。我赶紧上前一步,

压低声音:“护士,护士您好!”护士停下脚步,看我。“您看那边,

”我指了指远处的保安,又指了指隔壁紧闭的门,“他们,这到底怎么回事?这是医院啊,

我老婆在里面,他们这样,我们……”我话都说不利索了,完全没有逻辑思维。

护士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眼,叹了口气,声音也压得很低:“大哥,我知道你们着急。

但这事……我们也没办法。”“没办法?”我愣了一下,“他们在这拍戏,又吵又闹,

还派保安盯着我们,这叫没办法?”“人家是跟院办签了协议的,正规手续租的场地。

”护士语气有点无奈,“上面安排下来的,我们下面干活儿的,能说什么?”“正规手续?

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,还能租出去拍戏?”岳母忍不住凑过来,声音发颤。

护士扯了下嘴角,露出一丝苦笑:“阿姨,现在都讲经济效益……人家剧组,给钱的。

而且说了就借用一会儿,拍几个镜头就走。”“我闺女都进去多久了,他们还没拍完?

他们的时间是钱,我闺女的命就不是命了?”岳母情绪有点激动,声音不自觉高了点。

护士立刻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紧张地看了眼产房:“您小点声,里面真不能受干扰!

”她把我们拉到离产房稍远一点的角落,保安的目光立刻跟了过来。“我跟你们说实在的,

”护士声音更低了,“你们在这闹,最后吃亏的是谁?是里面的医生和产妇!医生一分心,

出了事算谁的?”我火气一直往上冒:“是我们想闹吗?是他们逼人太甚!

他们说话多难听您知道吗?还让我们滚去楼梯间!这是人干的事?

”护士脸上有点挂不住:“那个……剧组的人可能是急了点,说话冲。但你们也得理解一下,

他们压力也大,那么多钱投进去……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“我们理解他们?

谁理解我们?!”我声音压着,但怒火快压不住了,“护士,您也是医护人员,

您就眼看着他们这样欺负病人家属?医院就不管管?

”护士眼神躲闪了一下:“不是不管……这,这怎么管嘛?人家手续齐全。你们双方有矛盾,

我们也不好偏袒谁……”“偏袒?”我妈突然开口,声音哑得厉害,“姑娘,你摸着良心说,

这是偏袒谁的问题吗?他们是来赚钱的,我们是来救命的!这能一样?

”护士被问得哑口无言,脸一阵红一阵白。“反正……反正你们尽量保持安静,

别跟他们起冲突。等他们拍完走了就好了。”她憋了半天,挤出这么一句和稀泥的话。

“那他们要是一直不走呢?要是再来赶我们呢?”我盯着她问。

护士支吾着:“不会的……应该快了吧……我再帮你们去看看情况。”她说着,

像是怕我们再纠缠,赶紧转身快步走了,都没进产房,直接拐进了护士站。

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,我的心彻底凉了半截。医院根本指望不上。他们眼里,只有规定,

只有“上面”的安排,只有怕惹麻烦。至于病人的家属是不是被欺负,是不是煎熬,

他们不在乎。岳母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这是什么医院啊!这是什么道理啊!

”我妈靠着墙,慢慢蹲下去,用手捂住了脸,肩膀微微发抖。深深的绝望像冷水一样淹过来。

就在这时,隔壁门又开了。那个女负责人探出头,对着保安的方向,招了招手。

一个保安立刻小跑过去。女人指着我们这边,又指了指地面,说了几句什么。保安点点头,

然后转身,竟然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。我心头一紧,把我妈拉起来,护在身后。

保安走到我们面前,脸上没什么表情,公事公办的态度。“几位家属,

麻烦你们再往边上靠靠,别堵着走廊中间。影响通行。”他语气硬邦邦的。走廊很宽,

我们站的地方根本不影响任何人走路。“我们没堵路。”我冷着脸说。“领导说了,

这里需要清场,方便他们拍摄需要。请你们配合。”保安说着,做了个让我们往后挪的手势。

“清场?这是医院!我们是病人家属!我们凭什么让?”岳母声音尖了起来。

保安脸色一沉:“请你们配合工作!不要让我们难做!”“是谁让你难做?

是里面生孩子的人,还是那边拍戏的人?”我往前一步,几乎顶到他面前。保安比我壮硕,

他瞪着我:“你跟我横没用!这是医院的规定!再不听劝,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“规定?

哪条规定的?你拿出来我看看!”我也豁出去了,声音控制不住地大了起来。“吵什么吵!

”突然,护士长的声音从护士站门口传来,她皱着眉,“跟你们说了要保持安静,

怎么又吵起来了?非要影响里面手术是不是?”她只冲我们喊,

完全不提保安和剧组的逼逼赖赖。那女负责人站在隔壁门口,抱着胳膊,

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笑。保安见护士长发话,底气更足了:“护士长,

他们不配合工作!”“我们怎么不配合了?我们只想在这等我老婆出来!有错吗?!

”我冲着护士长吼,眼泪差点飙出来,纯属是气的,也是委屈的。护士长被吼得一怔,

可能没想到我看着老实巴交会爆发。她脸色缓和了一点,

但语气还是不耐烦:“等就在这儿好好等,别大声喧哗,都少说两句!”她各打五十大板,

然后对保安说:“你也回去你的岗位,盯着点就行,别瞎掺和。”保安悻悻地瞪了我一眼,

走了。护士长也转身回了护士站。一场冲突,又被强行压了下去。

但那种被针对、被欺压的感觉,让我更窒息。医院的态度明明白白:息事宁人,

别给我惹麻烦。至于谁对谁错,不重要。剧组那边传来一声,“咔,这条过了!准备下一场!

”他们进度飞快。而我们,还在绝望的深渊里,苦苦挣扎。4隔壁的门又开开关关几次,

工作人员进出,搬东西,拉线。没人再直接过来找我们,但那种无形的压力更大了。

时间过得贼慢,产房的门一直没开,也没人出来告诉我们半点消息。岳母忍不住,

又蹭到护士站门口,想问问情况。刚才那个护士探出头,还没说话,隔壁门猛地拉开。

那个女负责人又出来了,这次脸色更难看,直接冲岳母嚷:“哎,怎么回事?又干嘛?

说了要保持安静,听不懂人话是吗?”岳母气得哆嗦:“我问我闺女的情况,

碍着你什么事了?”“你问情况不能小点声?嘀嘀咕咕的,我们录音设备敏感着呢,

全是杂音!”女人叉着腰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岳母脸上,“一条好戏被你们毁了又毁!

知道重拍一遍多少钱吗?”“你们钱钱钱!就知道钱!”岳母声音发颤,“我闺女要是没了,

你们多少钱赔得起!”“哟呵!”女人夸张地叫了一声,上下打量着岳母,“吓唬谁呢?

生个孩子而已,搞得跟世界末日一样!哪个女人不生孩子?就你们家金贵?”这话太毒了!

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,冲过去把我岳母拉到身后。“你再说一遍!”我指着她,眼睛喷火。

女人被我吓退半步,但马上挺起胸脯,工牌一甩:“怎么?还想打人?你动我一下试试!

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这时,她身后门里又钻出来个男的,四十多岁,啤酒肚,戴个鸭舌帽,

一脸横肉,脖子上也挂着工牌,看起来像个管事的。“吵什么吵!还拍不拍了!

”他吼了一嗓子,声音粗嘎。女人立刻找到主心骨,指着我们:“张制片,就是他们,

没完没了的!吵得咱们戏都没法拍!还想动手!”张制片的小眼睛扫过我们,充满了鄙夷。

“妈的,晦气!”他啐了一口,“跟你们说多少遍了,滚远点听不懂?堵这儿哭丧呢?

影响我们剧组运势!”我妈也过来了,听到这,“你…你们怎么这么说话……积点口德吧!

”“口德?”张制片嗤笑一声,打量着我们一家,“看你们这穷酸样,跑这儿来讹钱是吧?

知道我们剧组有钱,想碰瓷?”他这话简直是无中生有,恶毒至极!“你放屁!

”我血往头上涌,拳头攥得咯咯响。“被我说中了?”张制片更来劲了,声音更大,

故意让周围人都听见,“老子在圈里混这么多年,什么下三滥手段没见过?告诉你,没用!

赶紧滚!不然报警抓你们扰乱公共秩序!”岳母气得眼泪直掉:“你,你血口喷人!

我闺女在里面……”“你闺女?”张制片突然露出个***的笑,目光在我和岳母之间逡巡,

“谁知道是不是真的闺女?这么大年纪还生,别是哪个老梆子找的小三,出了事不好收拾,

跑这儿来演苦情戏吧?”嗡的一声,我脑子炸了,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!“**你妈!

”我吼了一声,就要扑上去!我妈和岳母死命抱住我:“不能动手,不能动手啊,

为了这帮**不值当!”张制片和那女人反而往后跳开一步,大叫:“保安,打人了。

快来看啊,家属打人了!”走廊尽头的两个保安立刻跑过来,护士站也冲出几个人。

场面瞬间乱成一团,保安挡在我们中间。张制片躲在保安后面,跳着脚骂:“穷鬼,疯狗,

还想打人?告诉你,今天你不光得滚,还得赔偿我们损失,精神损失费、误工费!

”那女人也跟着叫嚣:“报警、必须报警,把他们全抓起来!”护士长也来了,脸色铁青,

冲我们喊:“你们到底想怎么样,非要把事情闹大是不是?里面还在做手术呢!

”她又在指责我们,明明是他们在挑衅!在侮辱人!我气得浑身发抖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我妈看着护士长,老泪纵横:“护士长,你听听,他们说的那是人话吗?他们咒我儿媳妇,

还污蔑人啊……”护士长表情僵硬了一下,看了眼嚣张的张制片,

语气稍微软了点:“张制片,您也少说两句,毕竟人家家属着急……”“我少说什么?

”张制片根本不买账,“他们先影响我们的!知道我们一天租金多少吗?

知道我们请的明星一小时多少钱吗?耽误不起!赶紧让他们滚蛋!不然今天的损失,

你们医院也得赔!”他竟然直接威胁起医院了,护士长脸色一变,顿时不敢吭声了。

张制片更得意了,指着我们鼻子:“听见没?滚不滚?不滚是吧?行!”他掏出手机,

嘴里嚷嚷:“我给你们院长打电话,我看你们能横到几时!”就在这时,产房的门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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