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此对狗有了阴影,但为了不让他担心,所以从来没告诉他这件事。隔着裙子,都还能摸到那道伤疤的轮廓。来参加宴会的人,都是池家的商业合作伙伴。早就传闻池屹衡对小三宠爱无度,这回更是亲眼看见沈知鸢受冷落,也都堂而皇之不给她好脸色了。等到庆祝环节,大家更是将林苒苒围在中间,仿佛是她过生日一样。池屹衡气消了些,这才把沈知鸢叫过来吹蜡烛。她默默走过去,刚要许愿,就听见林苒苒很是惊喜的叫了一声
讥笑声越来越刺耳,可池屹衡却只顾着安慰林苒苒,看都没看沈知鸢一眼。看着池屹衡越走越远,沈知鸢心如刀割。
以前,她是很喜欢狗。
可五年前,池屹衡被死对头绑架,是她冒着生命危险,只身潜入仓库。
看门的藏獒追了一路,咬掉了她小腿上的肉。
最后,她强忍着痛将池屹衡救出来,确认他安然无恙后才去处理伤口。
她就此对狗有了阴影,但为了不让他担心,所以从来没告诉他这件事。
隔着裙子,都还能摸到那道伤疤的轮廓。
来参加宴会的人,都是池家的商业合作伙伴。
早就传闻池屹衡对小三宠爱无度,这回更是亲眼看见沈知鸢受冷落,也都堂而皇之不给她好脸色了。
等到庆祝环节,大家更是将林苒苒围在中间,仿佛是她过生日一样。
池屹衡气消了些,这才把沈知鸢叫过来吹蜡烛。
她默默走过去,刚要许愿,就听见林苒苒很是惊喜的叫了一声。
“哎,好有缘分,沈小姐,你和阿鸢一天生日哎,不如一起庆祝吧?”
这话一出来,周围所有人都捂住嘴偷笑起来。
看着她眼里的挑衅,沈知鸢十指深深陷入了掌心。
那些羞辱、嘲讽,以及同情,让她如坐针毡。
她猛地站起来准备离开,却被池屹衡的保镖按回桌子前。
不等她反应过来,四周响起来欢快的生日快乐歌。
这些还是小儿科,直到不知是谁把突然将藏獒抱起塞到她怀里,她惊恐地几乎要晕厥过去了。
歌唱到一半,藏獒忽然咬住她的胳膊,沈知鸢手一松,让它直接扑了出去。
高耸的香槟塔被撞倒,直直冲着沈知鸢和林苒苒砸下来!
5
现场尖叫不断,掉落的杯子在沈知鸢瞳孔中晃出残影。
她眼睁睁看着池屹衡把林苒苒护在怀里走远,看着无数玻璃酒液砸在自己身上。
白.皙的肩头被碎片刮伤,擦出长长的血痕。
血线滴落下来,将湿透的白裙染红。
她倒在地上,忍不住痛哼了一声,额头冷汗淋漓。
池屹衡闻声回头,看到她受伤,刚想折回身,林苒苒就大哭起来。
“啊!屹衡哥哥,沈知鸢她故意把藏獒放出来,让我脚腕被挠破,我好怕得狂犬病啊!”
池屹衡望着林苒苒脚腕上那道细小的抓痕,眼神瞬间阴沉。
他毫不犹豫地走向沈知鸢,如帝王般俯视她,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:“好啊,沈知鸢,你故意的?!”
这一巴掌力道极重,直接将沈知鸢扇倒在地。
有那么一瞬间,沈知鸢感觉又回到了被继父家暴的小时候。
只是这一次,欺负她的不再是继父,而是她的丈夫,那个曾许诺永远爱她的男人。
“既然不识好歹,我非得当着大家的面给苒苒出气一次不可。”
他拍了拍手,大声宣布道:“现在她不是池太太了,你们怎么玩弄都行!”
有了池屹衡的默许,现场的宾客肆无忌惮地朝她身上扔蛋糕,从头顶浇下香槟,更是嬉笑着戏弄她。
“正宫斗不过小三儿,真可悲!”
“瞧她那样,简直像条癞皮狗阿鸢,还不如让阿鸢替她过生日!”
“别侮辱阿鸢!阿鸢多可爱啊,她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站在池总身边?”
......
不知谁拽住她的头发,将生日牌子砸到头上,沈知鸢麻木地看着鲜血染红了裙摆,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随着鲜血一点点流下,她对池屹衡的爱也一点点耗尽。
曾经深爱过的池屹衡,现在她真的很难,很难不去恨他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