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，江总。临时有变故……”
我看着赵明欲言又止的表情，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孟江找你了？”我端起咖啡，看着窗外的浦东新区。夜色渐浓，大厦的灯光像繁星一样闪烁。
“他……”赵明咽了口唾沫，“他答应给我三倍工资，外加5%的股份。”
我轻笑一声，起身走到窗前。这个视角能看到整个陆家嘴，也能看到孟江科技的总部大楼。曾经，那里也有我的一席之地。
“赵明，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要挖你吗？”
他愣住了。
我转过身，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：“因为只有你知道，孟江科技的B轮融资已经快黄了，对吗？”
赵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投资人撤资的文件就在这里。”我冷冷地说，“你们的现金流撑不过三个月了。孟江倒是聪明，知道用高薪和期权来绑定核心员工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他没告诉你们，那些期权很快就会变成一张废纸。”我合上电脑，“赵明，你是个聪明人。孟江连自己的妻子都能背叛，你觉得他会在乎你们这些员工吗？”
赵明的额头渗出冷汗：“江总，这些资料……”
“我自有渠道。”我打断他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，“这是我的offer。薪资比孟江开的低一点，但我给你的是现金，不是空头支票。”
他拿起合同，手微微发抖。
“考虑清楚了再答复我。”我重新坐回椅子，“不过我提醒你一句——有些机会，错过了就不会再来。”
等赵明离开后，我点燃了一支烟。烟雾缭绕中，手机震动。是李梦发的朋友圈：【有人表面清高，其实都是装的。论背后使绊子，我只服某些女人～】
我冷笑着掐灭烟头。装？那就让你看看，什么叫真正的手段。
拿起手机，我给周野发了条信息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