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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林浅整整忙了一夜,伤情终于稳定下来。林浅松了一口气,然后看我:「后续的照顾也同样重要,剩下的就交给你了。」我眼睛盯着沈昭,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担心。沈昭昏迷了近十天,虽然他每日都会短暂醒来,但头脑也不是很清醒,我一直在他身边照顾,几乎不眠不休。这日,我出去给沈昭端药,却见到一脸难色的林渊。经过询问,原是前几天突降暴雪,把京都运送过来的粮草和药材隔离在半路。虽然林渊已经派人前去接应,可库存的粮食只够维持几日,若是这途中再有意外,怕是会耽误大事。我回头看了一眼营帐方向,沈昭现在昏迷着,有很多事情没有他的手令没法执行。下午,我给沈昭换了药之后便出门。叫上林渊,让他带我去临城的银庄。当我把满满一盒子银票都给林渊,让他去置办粮草和药材时,迎面赶来了林浅。她一把夺过那个盒子:「疯了?这可是你的嫁妆!」林
我这才发现沈昭身上穿的是夜行衣。不知怎的,我突然心头一紧:「殿下要做什么去?」沈昭蓦地一笑,揉了揉我的发顶:「怎么?担心我?」他说的是「我」,而不是冷冰冰的「孤」。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,连忙推了他一把:「谁担心你?快去快回。」沈昭似乎心情很好,还想跟我逗几句,可帐外传来侍卫的声音,他们该启程了。沈昭深深看了我一眼,然后转身离开。在他走到门口时,我起身低声说了一句:「要平安。」沈昭步子一顿,他没回头,而是加快了速度离开。夜里,林浅端着饭菜进门。看着都是我爱吃的菜,不禁笑着谢她。林浅却摆手,说她不过是受人之托。受谁之托?林浅在这里也是身份极高,除了沈昭没人能指使她。我们两个人吃饭,林浅状若无意地提起我和沈昭吵架的事情。「明琬你知道吗?殿下说过的话从来没有收回过,这次是第一次。」我有些不解。林浅便
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,我几次提出要搬出沈昭的营帐。可这人霸道惯了,就是不许。我闹得厉害了,他便又是那句「再不听话就送你走」。我每次都气得跳脚,更甚者有时会直呼他的名讳:「沈昭,你就知道吓唬我!」可沈昭不仅不生气,反倒是笑着挑衅:「那你就试试,看孤是吓唬你还是动真格的?」该死的,这人算是拿住了我的命门。沈昭虽然晚上不在大帐里休息,但白日要回来处理公务。我是在另一个隔间里休息,白日时常在外面照顾那些将士。其实我们见面的时候并不多,但每次见面都少不了斗嘴吵架。天气越来越冷,沈昭让人在大帐里给我又隔出一个隔间专门给将士看病,说是我经常在外面和他们说笑,他每每路过,吵得很。这人真奇怪,嫌我吵,又不让我走。又过了几日,他又让人在我的隔间里多加了几盆炭火。我还记得那日他仍旧沉着脸,说天气冷了,总不能让看病换
沈昭守信,果然没有让我再回去。但他同时也给医药营做了调整,主力医疗还是在那边,由林浅负责。而一部分已经快要痊愈的人则是提前回军营养伤,由我带着一小队人照顾。这样分散一下,我们双方压力都小了许多。这日,正在给伤员换药的我,无意间听到他们说那日剿匪。原来沈昭早就琢磨要收拾那些山匪,正巧那日打算行动。我也算幸运,不然沈昭等人也不会到得那样及时。「许姑娘您可是不知,那日殿下看到您摔下山都急红了眼,当时就斩杀了一名匪头。」我手一抖,又想起他袖子里那柄短刃。「本来我们出发时殿下还说留几个活口,结果看到您受伤,殿下愣是一个活口没留。」许是我的神情过于紧张,旁边一个将士推了推那人:「别说这些,许姑娘会怕的。」那将士一听连忙解释:「许姑娘您可千万别误会,那些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,不知道毁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,所
我想,沈昭大概是想让我知难而退。因为第二日一早,我随着医师队到医药营时,即便我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。饶是我在京都觉得自己万般苦痛,但在这些伤兵和流民面前都微不足道。一瞬间,我明白了沈昭的那句话。这里不是我耍小脾气的地方。他说得对,我的那些后院争斗和儿女情长,在这里根本不值一提。但我仍旧不悔做出这个选择,这里让我感到我被需要,而不是在京都时处处被人当成工具。我熟悉得很快,跟在林浅身后打下手,很快便可以独自处理一些小伤小痛。短短几日,我从昔日的大小姐变成医药营里的许姑娘。大家都很喜欢我,大抵是因为我性子温柔,又爱笑,不少孩子甚至见不到我都不肯吃药。我每日素衣素面,从早上睁眼开始忙,一直到晚上挨着枕头就睡。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京都那些人了。看着这样的我,林浅说也不知道带我来是不
太子沈昭和沈霄都是皇后嫡子,可兄弟俩却是完全不同的性格。沈霄是性子淡漠,但情绪比较外露。沈昭则不然,他自小是储君,所以城府极深。我曾听祖父说起,太子殿下心思缜密,便是当今圣上也很难猜到他心中所想。我与沈昭接触不多,但印象却深。还记得我十岁那年,有一次在东宫附近放风筝,结果线断风筝被吹到东宫院内的树上。我跑进去想要找风筝,却被宫人拦下。他们似乎不想让我进到里面,可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,沈昭便出来了。只见他轻轻一跃,将风筝给我取下来。那年他十五岁,一身白衣意气风发。他将风筝还给我时,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,要比经常板着脸的沈霄好看太多。我朝他施礼谢恩,却意外瞥到他隐在袖中那带血的匕首!心头一跳,抬眼对上他含笑的眼,脑子一瞬嗡鸣。那日我都不记得是如何逃离东宫的,只知道自那往后,我每次见了沈昭都要躲得远
太后气得往他身上砸了一整套茶盏,可他纹丝未动,仍旧坚决。最后还是我将他推了出去,我说太后正生病,有什么事以后再说。沈霄目光阴沉地看着我,一把甩开我的手,竟是不顾外面正下着大雨,直接冒雨跪在门口。他说他不会动摇我正妃之位,但也一定要娶许明玉为侧妃。若太后不应,他便长跪不起。我的心揪得更疼了。他竟这样坚决。原以为短短几日的惊艳终究抵不过我们十几年的情意。可我到底天真了。他对长姐动了情,是可以为了她不惜与太后翻脸的真情。那我呢?我又算什么呢?原来他和我爹娘是一样的,在他们心里,我只是个工具而已。暴雨之中,我陪着沈霄淋了好一会雨。最后我毅然转身。罢了,都让给她吧。我带着一身雨水,跪在地上和太后恳谈了近半个时辰。后来当我拿着和离书去到沈霄面前时,他惊住了。他震惊地看着我手中的和离书,半晌才说了一句:「
沈霄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长姐的呢?我想,大概是从长姐回家之后,沈霄每次来找我,母亲都是让他直接去后院。从前他都是在前厅等,后院有女眷,怎能随便出入?那时我正忙着绣嫁衣,侍女来报说王爷来了。可我等了半晌,不见人。干脆出去寻人,却远远看到沈霄正站在长姐院外。那日有风,一身白纱裙的长姐正坐在院子里抚琴。风一吹,仿佛九天仙子要乘风飞走一般。沈霄看呆了。远处的我也呆住了。原来,沈霄日日都来,目的从不是我。母亲说我们大婚在即,让沈霄多过来几次,一方面是增进我们感情,另一方面也可以让他与我一起商议婚事。可这一切都是假的,她不过是借着我给长姐铺路而已。可为什么非要抢祖母留给我的路?我不知道他们这样来往了多久,可我发现时第二日便是大婚。我一口浊气堵在心头,吞不下也吐不出。长姐就好像我的梦魇,我怎么都摆脱不掉。从前
大婚当日,新寡的长姐突然小产,命悬一线。正准备拜堂的夫君毅然抛下我,在长姐闺房外守了整整一天两夜。第三天,他终于回来。却直接冲进喜房掐了我的脖子:「许明琬你到底有没有心?明玉生死关头,你竟还有脸安然做你的王妃?」1我是太傅最小的孙女,因为长姐体弱母亲无暇顾我,所以我从小便养在祖母身边。祖母年轻时是有名的才女,所以我被养得知书达理。照理说,我该是这京都里最得意的贵女才是,可偏偏十四岁那年祖父祖母相继离世,从此我在这个家就好像个外人。长姐会撒娇争宠,且体弱多病,稍不顺意就会咯血。所以家里的宠爱都给了她。我时常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一家合乐,而我,经常夜里一个人在祖父祖母的屋子里发呆。我十六岁那年,十八岁的长姐终于出嫁了。母亲因为思念长姐大病一场,我便一边侍疾一边替她将府中事宜打理得干净利落。我以
最先发现许嘉南醒来的是叶晨曦,她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跟前几天一样,看错了。叶晨曦使劲揉了揉眼睛,面前的许嘉南,眼睛虽然湿润,可分明睁着眼睛。她惊喜极了,差点上去抱住她,但最后猛然想起她的身体状况,急急收手。许嘉南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,想说话,说不出来。而叶晨曦早已经从病房里跑了出去,她跑远了,可是声音还是传进了病房。小姑娘的声音清晰透亮,大声喊着:“姑姑,姑姑你快来!姐姐醒了!”许嘉南望着天花板,沉默。几分钟后,许英芝也慌慌张张跑了回来,看到许嘉南醒了之后,忍不住无捂住嘴,下一刻,她哽咽道:“嘉南,你终于醒了。醒了就好,醒了就好。”许嘉南想说点什么,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,好像生锈了一样,有那么一刻似乎忘记了怎么和人交流。不过好在在许英芝抚摸上她脸颊的那一瞬,她像是恢复过来了,用艰涩的声音喊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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